程嬌嬌笑了笑，隻是這笑，多少有些敷衍的味道，或許她並不盼著什麼苦儘甘來，她現在做這些，隻是因為內心深處的那抹不甘，她曾經也是有可能成為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。
程嬌嬌此刻沉浸在一時的痛快中，也是低估了厲浩天。
相比之下，才趕回程的陸善水卻是魂不守舍。
她偷偷出府，折騰一夜天亮才趕回來，既擔心被家中發現，又擔心程嬌嬌她們不頂事被厲浩天找到，到時候招出她，那後果，她不敢想。
可是當時，她就是沒忍住，腦門一熱就豁出去了，她默默告訴自己，這一切都是為了大將軍，那賤女人，一定是用了什麼手段迷惑大將軍，她這是幫大將軍除禍害。
她是為了大將軍好，所以，就算冒險，就算日後被發現，她也甘願。
“小姐，您放心，她們一定不會讓那女人活著的。”
陸善水冷眼看著肖婉意，“你是什麼時候和她們有聯係的？我告訴你，你若是打著利用本小姐的目的，本小姐會讓你屍骨無存，本小姐這次之所以和她們聯手，不是因為你的挑唆，而是本小姐自己想這麼做，我現在還留著你，是因為你還有用，你現在最好給我說清楚，她一個前大昊的廢皇後，究竟在圖謀什麼，與她一起的還有什麼人，在天印城何處落腳。”
肖婉意心頭驚詫不已，原來，陸善水並非被衝昏了頭，而是十分清醒，她之所以這麼做，應該也是為了大將軍吧，她倒是對那個大將軍真心一片，可惜人家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。
“小姐息怒，奴婢真的是跟隨小姐來了這兒才與她們碰上的，小姐也知道，奴婢之前就是個宮婢，正好被她們認出來了......”
“一派胡言，你以為這些鬼話，我現在還會信？宮裡宮婢，不計其數，她一個皇後，能記得你還能一眼認出你，你得是什麼人物？我之前怎麼沒注意到，你這張臉，若是去了這些疤，該是十分美豔動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