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正桓搖頭,“我跟你說,你可千萬別惹她,她殺人不眨眼。
曾經,她一人殺了一山頭的土匪,還把這些土匪的頭摘下來當球踢。”
林沫扯了扯嘴角。
她很想說,齊家主你編你繼續編,我看你能不能編得再離譜一點?
她是殺過一山頭的土匪,但誰摘這些土匪的頭當球踢了?
他們不嫌惡心,自己嫌啊。
這男人,壞她的名聲。
林沫給了他一個假笑,“沒錯,我還摘黑心肝出來爆炒下酒,那叫一個美味。”
說著還舔了下嘴角。
隨後挑釁的目光落在齊正桓身上,“這裡有現成的黑心肝,不如摘出來,我親自下廚爆炒給你嘗嘗?
不是我自吹自擂,我告訴你,我爆炒的黑心肝你吃了還會想吃第二次。”
說著,她雙眼不懷好意地落到客棧掌櫃的身上。
客棧掌櫃被他們嚇得臉色發白。
他怎麼就惹上了這兩顆星。
“我看行。”齊正桓的雙眼也落到了掌櫃身上,輕笑:
“剛好,我也沒吃飽。
那些飯菜都涼了,缺點熱菜。
你來炒,那挖心肝的事,就由我來做就行。”
說完,他不懷好意地朝掌櫃走去,而不知道何時他手中也多了一把匕首。
掌櫃早被嚇得瑟瑟發抖往後退去,“我,我說,你們別挖我心肝。”
齊正桓停了下來,手把玩著匕首:
“那就說吧。
若是有一句假話,開膛破腹的滋味,你值得擁有。
你放心,我專門學過,你就算是被我開膛破腹了,也不會馬上死去,你還是可以眼睜睜地看著我怎麼把你還滴血的心肝取下。”
掌櫃早被嚇得麵無人色,他哆嗦著身體:
“他們......他們之所以會這樣,是因為他們是藥人。
他們服用了藥,才變成這樣。
給他們試藥的人,是宋家的人,我們惹不起。
宋家人放下了狠話,誰都不許救他們,也不準他們離開鎮子,而且也不準他們死。
他們一旦離開鎮子,或者他們死了,就會抓一個好的人頂上,之前有人不信邪,就違反了他們的意思,最後下場很淒慘。”
“我......我就是一個小人物,他們,我惹不起啊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