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他們二人還在投資其他領域,尤其是“啟蘭牌”服裝到香江之後,更是爆發出一場生命力,現在這些服裝已經供不應求,即便他們已經把價格翻倍,依然有大批人搶著要買。
這就是距離差。
同樣一件衣服,在燕京和尚海就是兩種不同價格。
光是這幾個月,尚海的分公司就足足賺了上百萬。
“大山,身體恢複的怎麼樣?要多休息,你這次可以說傷到根本,得正兒八經的調養調養。”李建笑問。
“都已經過去這麼久,早就沒事了,我還是趕緊賺錢吧,要不咱們老板非開除我不可。”
“啊哈哈哈,你小子淨開玩笑,方總可是要重點培養你,何來開除一說。”
二人有說有笑的來到9樓。
今年開春。
他們就已經從郊外搬到尚海市中心的大廈,租下整個9層來作為辦公室,手下員工超過60人,外麵還有超過上百名工人,這一成績讓兩人都覺得相當滿意。
“對了大山,你記得給王牧之那邊再打一筆錢。”
鮑樂山不滿:“我不清楚為什麼方總要如此重要那小子,他截至目前可是花了將近90萬,一點動靜都沒有,我都懷疑那小子把錢給吞了!”
“我也不清楚,不過既然是方總的吩咐,還是照辦。”
“建哥,我回去準備下這段時間的工作報告,你有什麼建議嗎?”
李建沉思片刻,抬頭笑道:“你記得把我們準備在尚海建廠的事情提一下,讓方總看看能不能再撥一筆款過來。”
“好,你覺得我們這筆數寫多少合適?”
“第一期資金先說350萬吧,這地方比老家那邊要複雜,再少就真的沒法操作。”
“那一會我寫過給你送過來,你也要簽字。”
“去吧。”
原本這種事情一直都是由李建本人負責,可自從鮑樂山出院後,這些事情都交給他,倒不是李建故意消極怠工,而是他有其他的事情要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