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念剛流過產,我若現在碰她,於她身體有損。”
說著,陸淮左就一步步往唐蘇麵前走來。
意識到他這話是什麼意思,唐蘇頓時臉色大變。
他怕跟林念念做,會傷到她的身體,所以,今天晚上,他是要跟她做?!
明知道心中不該再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奢望,但細細回味著他的話,唐蘇的眼眶,還是會克製不住有些泛濕。
林念念剛流過產,其實,她也剛流產沒多久。
他擔心會損壞林念念的身體,難道她唐蘇就不怕受傷,不會生病?
是了,在他的心中,林念念是塊寶,她唐蘇連根草都算不上。
壓下心口的澀意,唐蘇下意識縮了下身體,“陸先生,今天晚上,你不能碰我!我沒有騙你,我受傷了,我身體真的很不舒服。”
“怎麼,想為林二守身如玉?!”
“唐蘇,你做夢!”
說話之間,陸淮左就已經粗魯地將唐蘇的外套扯下。
外套裡麵的布料,已經黏在了她的後背上,這樣猛地被扯下,仿佛揭下了身上的一層皮,唐蘇疼得靈魂都在打顫。
唐蘇用力咬了下唇,身上的顫栗才稍微減輕了一些。
她知道,她是陸淮左花一個億買下來的雞,她沒資格拒絕他,可是今天晚上,她的身體真的不能滿足他。
她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,艱難地開口,“陸先生,你剛剛說的沒錯,我肮臟,下賤,所以,求你彆再碰我了!”
“我很臟,我真的臟,連我自己都覺得我臟,難道你就不怕,我會臟了您高貴的身體?!”
唐蘇這麼抗拒他,陸淮左本來就快要氣炸了,現在見她為了給林翊臣守身如玉,更是寧願說她自己臟,他更是徹底爆發。
他猛地扼住唐蘇的肩膀,他手上驟然用力,她的身體,就被他狠狠地摔在了房間裡麵的大床上。
襯衫的領口,被他解開,他剛要欺身而上,就發現原本還一臉倔強的小女人,躺在床上一動不動。
唐蘇身上穿著的外套是黑色的,所以,就算是她的外套上沾了血,剛剛陸淮左扯下它砸在地上,他也沒有看出什麼異樣,現在,她身下的床單,有大片的鮮紅暈開,他才意識到她是受傷了。
他猛地將她的身體翻轉,她背上的布料,已經被她剪掉,當看到她背上那怵目驚心的傷口,陸淮左的瞳孔,遏製不住收緊。
“唐蘇,說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!”
陸淮左死死地抓著唐蘇的肩膀,但不管他怎麼用力,她依舊軟在床上,一動不動。
她是那樣的安靜,又那樣的脆弱,就像是死去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