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,有毛病啊!
秦暮煙真覺得薄擎這人,完全就是不可理喻。
但對上他那雙猩紅的眸,她心中還是克製不住慌張。
薄擎這人,有多瘋狂,她比誰都清楚。
而他剛剛那意思,顯然是想要她以用身體賄賂評委的罪名,被驅逐出賽。
薄擎,是大賽評委。
秦暮煙的身體,如同篩糠一般顫栗。
想到之前,他和唐筱雪的訂婚宴上,她被唐筱雪下藥,她走錯了房間,她和薄擎做的那一幕,天下皆知,秦暮煙的身體,就冷得仿佛變成了一根冰柱。
而薄擎,是想要多年前的那一幕,重新上演!
那時候,她心中尚且愛著他,她都覺得,無儘屈辱。
現在,她的心中,早就已經沒有了他,若是他們做出那種事,被全世界圍觀,她秦暮煙,真的就不用活了。
秦暮煙暗暗捏緊了手中的銀針,哪怕,薄擎是評委,這一次,她也得,把他紮暈!
隻是,薄擎早就已經看穿了她的意圖,她手中的銀針,還沒有紮到他身上了,他就已經,將她的兩隻手腕,粗魯箍住。
“秦暮煙,又想要故技重施是不是?!”
“已經著過一次你的道,你以為,這一次,你還會成功?!”
一想到那天晚上,他被秦暮煙紮暈,他還被扔到荷塘邊,淋了許久的雨,順便喂了大半夜的蚊子,薄擎就恨得牙根都癢了起來。
恨不能,扭斷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的脖子。
薄擎越想越氣,他手上的力道,也不由自主加重,幾乎要將秦暮煙的手腕折斷。
秦暮煙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,她的額上,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她都沒有看到,薄擎又是怎麼出手的,她手中的銀針,就落到了他的手中。
他的力氣,是真的大,他一隻手便能箍得秦暮煙動不得分毫。
他另一隻手把玩著手中的那根銀針,他唇角的笑意,一點點蔓延開來。
隻是,他笑起來,不會讓人感覺到分毫的溫暖,倒是讓人覺得他,更像是一隻徹頭徹尾的惡魔。
“秦暮煙,你用這種針,紮過我。”
隨著薄擎的一寸寸貼近,秦暮煙背上寒毛直豎。
“秦暮煙,你喜歡用這種針紮彆人,你自己,還不曾好好體驗過吧?”
“秦暮煙,你說,這一針紮在你身上,是不是,你便會,如同一灘爛泥一般,任我擺布?!”
“薄擎,你這個瘋子!放開我!你彆碰我!”
秦暮煙急得幾乎要瘋掉,若是薄擎真的發瘋,他將手中的銀針狠狠地紮到她身上,到時候,她昏迷不醒,她真的,就隻能任他宰割了。
薄擎接下來的話,也清晰地說出了秦暮煙手中的恐慌。
“秦暮煙,到時候,你肯定得任我擺布的!”
“這裡,隨時都會有人過來,你說,若是讓大家看到,我們正在做,那人,會不會將你舉報,讓你徹底被驅逐出賽?!”
秦暮煙的身體,抖得越來越厲害。
她知道,薄擎這話,不是在故意嚇唬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