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鐵架子擦傷的,沒事,血已經止住了。”薑梔麵帶微笑,仿佛毫不在意腿上的那點傷。
季柏年彎下腰,仔細的看了看薑梔的小腿,發現傷口上乾涸的血跡粘著紙巾的碎屑。
“你用什麼東西止血的?餐巾紙?”
薑梔趕緊縮了縮小腿,不好意思的笑道,“嗯,沒事的啦,我沒那麼矯情,血早就止住了。”
季柏年故作生氣的皺起了眉,瞪了薑梔一眼。
“被鐵架子擦傷,要打破傷風,你的心可真夠大的。”
在他的印象中,薑梔從小就被家裡人保護的很好,是個有點嬌氣的小姑娘。
薑梔小時候摔跤,身上還沒破皮,就開始疼的哇哇大哭。
被蟲子咬了後,也同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就是這麼一個怕疼的小姑娘,如今受了傷,卻大大咧咧的說她沒事。
“我知道,我等下會去打的。”薑梔朝著季柏年做了個鬼臉。
季柏年無奈的搖了搖頭,把薑梔拉倒自己的工位上,按了按薑梔的肩膀,示意她坐下。
“餐巾紙也不乾淨,下次不要用餐巾紙去擦傷口了。”
季柏年邊說邊朝著櫃子走去,翻找著醫藥箱。
“我知道,隻是出門在外,身上也沒帶碘伏啊,這才用餐巾紙應付了一下,至少能止住傷口嘛!”薑梔輕聲道。
季柏年猛地回過頭,眼神淩厲的瞪著薑梔。
“你還有理了,不及時處理傷口,萬一傷口感染了怎麼辦?你這細皮嫩肉的,就不怕腿上留道疤?”
薑梔被噎住了,抬手對著嘴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,表示自己不說話了。
季柏年走到薑梔的身旁,單膝下跪,開始幫薑梔處理傷口。
“你啊你,要學會保護好自己,知道嗎?”季柏年抬眸望著薑梔有些委屈的小表情,嚴厲的語氣頓時緩和了不少。
“知道了,季大醫生。”薑梔衝著季柏年做了個鬼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