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山行坐在鋼琴前,手指在琴鍵上緩緩流動,先是彈奏了一首《菊次郎的夏天》。
《菊次郎的夏天》是非常耳熟能詳的鋼琴曲,眾人都聽過。
顧允念在一旁笑道,“我知道這首曲子,是《菊次郎的夏天》。”
一曲結束,關山行又彈了一首。
緩慢的前奏響起,琴聲悠揚柔和,每一個音符都在關山行的指尖下綻放著獨一無二的魅力。
這首曲子非常的小眾,顧允念沒聽過,立馬得瑟不起來了,隻能舉著高腳杯,默默欣賞。
韓姝雅笑著看向身旁的沈若初,“若初,這是什麼曲子,還挺好聽的。”
“伯母,這是《Wishing》,英國的古典鋼琴家Alexis Ffrench亞曆克西斯·弗倫奇創作的。”
沈若初對答如流,她從小學鋼琴,猜曲目對她而言沒有絲毫難度。
“哦,原來如此呢,真是挺好聽的。”
隨著音樂聲的變換,關山行又演奏了一首。
韓姝雅笑盈盈的又問,“若初,這首也挺好聽的,是什麼曲子啊?”
沈若初微蹙著眉,“這首曲子我也沒聽過,可能是關先生自創的吧。”
薑梔聞言,直接笑了出來。
“沈小姐,你沒聽過不是你的錯,但是胡說八道誤導彆人就不好了。”
沈若初有點兒尷尬,笑容僵在了臉上。
“薑小姐,我是才疏學淺,一個猜測而已。”
韓姝雅雙手繞環,挑眉看向薑梔,“你那麼厲害,那你說說看,關先生彈得是什麼曲子?”
“《清晨》。”
顧允念嘴角一抽,不屑的冷哼道,“嫂子,你胡說的吧?這首曲子能叫《清晨》?”
薑梔沒有解釋,隻是淡淡一笑。
關山行演奏完畢,站起身優雅的謝幕後,對著眾人道,“剛剛是誰說的《清晨》?”
顧允念見關山行麵無表情,不像是喜悅的樣子,以為關山行準備打薑梔的臉,心中更加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