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豪車無數,但是冰川白的賓利卻很少見。
薑梔語氣淡淡,“張特助,這是你的車嗎?”
“是的,太太。”
薑梔的眼中帶著帶著欣賞,“這輛車還挺好看的,張特助什麼時候換的車?”
她記得,張特助先前的車是一輛黑色的寶馬530。
“前兩個月剛換的。”
顧庭宗壓著眉眼,似乎猜到了薑梔的心事,怕她回想起先前去民政局離婚的事。
那天,他為了不讓薑梔發現自己,就讓張軒逸開了車。
張軒逸工作優異,這輛賓利還是顧庭宗前段時間剛獎勵他的。
薑梔沒見過張軒逸的新車,自然不認識。
顧庭宗拉開車門,語氣不耐的將薑梔塞進車裡。
“廢話怎麼那麼多?上車,我的時間很寶貴。”
薑梔的思緒忽然被打斷,自然也就沒去想在哪兒見過這輛賓利的事。
“既然顧總的時間那麼寶貴,那為何還要跟蹤我到牛蛙店去?”薑梔勾起紅唇,故意問道。
顧庭宗坐上車後,扯了扯領帶,嗓音冷淡,“你說呢?”
薑梔打了個寒顫,撇撇嘴。
心想著還能因為什麼原因,肯定是因為沈若初唄!
他為了讓她去和沈若初道歉,都跟蹤她到牛蛙店裡去了,決心可真夠強的!
見女人沒有應答,顧庭宗又冷哼了聲,笑意不達眼底。
“怎麼?心虛了?”男人姿態閒散的靠在椅背上,沉冷的眸子如同刀刃,薄涼的掃了薑梔一眼。
薑梔怔了怔,覺得好笑。
她又沒做虧心事,有什麼好心虛的?
車廂裡的氣氛逐漸詭異。
張軒逸默默地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