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詩詩接連兩天在她的麵前上躥下跳,像隻臭蒼蠅似的,實在是惹人心煩。
薑梔伸出手,輕輕地碰了下阿震的胳膊,示意他讓到一旁。
阿震回過頭看向薑梔,欲言又止,“太太......”
“我沒事,讓我和她說幾句話。”薑梔牽起嘴角,嫻靜的臉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。
見狀,阿震也不好繼續多說什麼,默默地望旁邊退了一步。
但他精銳的眼神,依舊虎視眈眈的盯著薑詩詩。
仿佛薑詩詩敢動手,他就敢掐死她似的。
“薑女士,今天是我第一天來公司上班,不想和你鬨的太難看,希望你也識趣些,以後,我們倆見麵就當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薑梔率先開口,她的語氣很平靜,讓人聽不出情緒。
沒了阿震的阻攔,薑詩詩那惡毒的眼神肆無忌憚的在薑梔的臉上逡巡了一番。
片刻後,她雙手繞環,擺起了架子。
“我可是你小姨,你一點都不尊重我,見到我還不打招呼。”
薑梔的眉心跳了跳,聽到薑詩詩的這番話,頭疼不已。
“如果外公外婆還活著,我想,他們二老此生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當初收養了你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薑詩詩豎起眉頭,臉上的肌肉在微微顫動。
“你是個聰明人,自然聽得懂我說的是什麼意思,何必多此一舉來問我呢?我父母的那些事,我不是當事人,不知道具體情況,也不想同你計較什麼。”
平靜的說完,薑梔還在心中補充了一句。
況且,薑憶慈和蘇鴻濤也已經離婚了。
既然離婚,那就該把前程往事一並放下。
去回憶往事,就是在反複的掀開自己的傷口。
何必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