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梔寧願在外麵拚死拚活,每天隻睡四五個小時,也要去賺那些少的可憐的外快。
即使把自己的身體熬壞了,發著高燒,也要倔強的和他說,她想憑自己的本事賺錢。
這樣的行為,不是輕賤還是什麼。
她明明就可以在家裡舒舒服服的做著顧太太的。
可她不願意,偏偏要去吃苦。
薑梔抿唇,沒什麼想說的。
是啊,反正她在顧庭宗的心裡的形象,一向如此。
又不是第一天輕賤了。
顧庭宗一邊討厭她,一邊享受著那種折磨她時帶來的快意。
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下。
尊重二字,他從未給過她。
顧庭宗似笑非笑的盯著薑梔看了足足半分鐘。
他知道薑梔在堅持些什麼。
她就是不願意向他低頭服軟而已。
她明知道她隻要哄哄他,親親他,他就會寵著她。
但她就是不情願,非要和他做對。
顧庭宗震怒,拽住薑梔的胳膊,把她拉到了門診室的輸液大廳。
薑梔低著頭走路,等到反應過來時,人已經被顧庭宗甩到了椅子上。
對上男人陰鷙的眼神。
她的身體滾燙,可是一股莫名的寒意卻從頭到尾的包裹著她。
“既然你那麼喜歡吃苦,那就在這裡輸液吧。”顧庭宗訕笑,眼底夾雜著複雜的情緒。
譏諷,嘲弄,不屑......像是洶湧的海浪,鋪天蓋地的席卷過來,想要將她吞沒。
薑梔無話可說,安靜的坐在椅子上。
半晌後,她才道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