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梔在心中腹誹,蘇馨月下手可真狠。
彆看她此時看上去一副人畜無害,委屈至極的樣子。
但剛剛硬拽著她的手時,那力道,可比薑梔的力氣還大得多。
“我先走了,你要是還想在這裡鬨,那就繼續吧。”薑梔抬起左手,避開傷口,抹了把即將要滴落下來的血跡。
張軒逸從電梯裡出來,眼尖的看到了站在人群前麵的薑梔。
他即刻命令保安疏散了圍觀的員工們。
等他稍微走近了些,才看到薑梔的手腕上受了傷。
張軒逸大吃一驚,急忙小跑上前。
“太太,您的手怎麼流血了?我帶您去上麵包紮一下吧。”
薑梔還沒說話,一旁的蘇馨月就已經急不可耐的搶話道,“好啊好啊,你快帶我姐姐上去吧,我也一起去。”
“不用,一點點小傷而已,我自己能處理。”薑梔眯了眯眸子,淡定的開了口。
蘇馨月沒想到薑梔會拒絕,笑容在臉上僵硬了一瞬。
“姐姐,還是上去處理一下吧,你細皮嫩肉的,留疤可就不好了。”
薑梔嘴角微揚,皮笑肉不笑的斜睨著蘇馨月。
“我說了不用。”
見薑梔板著臉,蘇馨月也不敢繼續糾纏,隻好識相的站在一旁。
張軒逸看薑梔手腕上的傷口又深又長,在求生欲的驅使下,還想再勸說薑梔幾句。
“太太,那您在這裡稍等片刻,我讓秘書拿醫藥箱下來。”
張軒逸耳聽八方,故作漫不經心的偷聽著薑梔打電話。
可是,他並沒有聽到什麼緊要的信息。
隻聽薑梔淡淡的說了一句“好,我馬上就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