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麵的薑梔,看上去溫婉動人的,哪是那種心腸惡毒的人。
一定是韓姝雅因看不慣薑梔,在故意搞事情。
周警官本就覺得這個案子難度大,頭疼得很,再被韓姝雅這麼一嚷嚷,頓時感覺頭皮都在發麻。
“韓女士,您已經嚴重打擾了我的審訊思路,請您去外麵等候。”
周警官說完,錢警官便站了起來,準備把韓姝雅給請出去。
韓姝雅瞪著兩名警官,心中破了大防。
“憑什麼要讓我出去?我女兒被她找人淩辱了,我這個做母親的,還不能替自己的女兒討回公道嗎?”
“你們倆算什麼警察?和她是一夥的吧,你們給我等著,我要去上頭告你們!”
“韓女士,請您尊重我們的職業,不要在這裡口出狂言。”周警官生氣道。
“我尊重你個屁,你們幾個都給我等著。”
韓姝雅徹底惱火了,想起自己可憐的寶貝女兒剛遭受了非人的對待,怒氣直往頭頂冒。
顧庭宗麵無表情的扯了扯嘴角,“你要是想領取七天大禮包,就繼續鬨吧,我不攔你。”
韓姝雅轉過頭來瞪著顧庭宗,麵目猙獰可怖。
“不孝子,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不孝子!”
說完,韓姝雅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派出所。
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。
周警官放下筆,隨口問了句,“薑小姐,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。”
薑梔望著周警官,眼神誠懇道,“您問。”
“我也很奇怪,既然你們倆昨天淩晨有打電話,為什麼我第一次問你的時候,你否認的那麼快呢?”
周警官從業十多年了,總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。
顧庭宗握住薑梔的手,對著周警官笑道,“還是我來說吧,我們倆昨晚鬨矛盾了,剛吵完一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