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沐晨疼的嘶聲叫他:“舅舅,你輕點!”
謝廷軒不耐煩的將白醋抹到了他的傷口上。
手下一個用力,對方又是一聲驚呼,疼的冷汗直流。
而謝廷軒依然不緊不緩的樣子,淡漠的說:“這該是個教訓。”
我在旁邊看的心驚肉跳,想到自己接下來也會被他這麼對待,莫名的背後起冷汗。
但就算再想躲,也無可避免,他的手最終還是伸到了我的胳膊上。但出乎意料的,他拔刺的動作溫柔,手下並不算用力,遠沒有謝沐晨表現出來的那樣疼。
謝廷軒給我傷口上塗抹白醋的時候,我看著他的側臉,忍不住小聲說:“謝教官,你真的好厲害,怎麼什麼都會,連這個都會一點。”
或許是他溫柔的動作讓我多了些勇氣,我難得有膽子在他麵前開口,小聲且富有真情地誇讚起了他。
謝廷軒“嗯”了聲,眼神對我是明顯的躲閃,我心裡有些莫名的難受。
雖然他是為我好,可我理智上認可,情感上卻沒有那麼輕易的能夠接受。
我想到自己給他寫的那封道歉信,還沒有跟他交流過這件事。
那封信裡有很多的內容,我都想親口說給他,讓他明白,我真的很抱歉,於是我再次鼓足勇氣說。
"我給你的那封信,你看過嗎?"
下一瞬他的表情明顯肉眼可見的變得尷尬了,說:“還沒來得及。”
我不明所以的盯著他,心裡猛的抽搐的疼了一下,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滋味。
所以說,現在我就連給他寫一封道歉信都不對了嗎?
從他吃完飯到現在,我掐著點來給他送信,確保他一定有看完信的時間,可是他卻沒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