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謝廷軒對視的時候,不知道為什麼,他的表情竟然又開始不自然了。
我心裡歎氣。
謝小舅舅,你何必如此呢。
我生怕謝廷軒會覺得自己這種手段好用,畢竟我也不知道他們在軍隊裡會怎樣做,但這是講道理的和平地帶啊!
休息時間,我暗戳戳的找到了謝廷軒,試探的問他:“謝教官,你......這是怎麼我們教官了?”
謝廷軒看我,“看你的眼神,感覺,我仿佛不像做了什麼人事。”
我賠笑,沒說話。
謝廷軒說:“放心,我沒有。我隻是和他打賭,自由搏擊,我贏了他,他願賭服輸,會在休息時間來給你們訓練。結果......”
他不知為何,臉突然紅了起來,偏頭摸了摸鼻子,低聲說:“我沒想到他骨頭那麼脆,隨便踢了一腳,就......踢斷了。”
我;"......"
啊不是,謝教官你......
這也太離譜了!
謝廷軒不再說這件事,認真的看著我說:“不論如何,你想要的是你們班要好成績,誰來帶你們,都是一樣的。”
這確實,但我總覺得怪怪的。
謝廷軒正色的說:“回去休息。十分鐘後,我們會正式開始。”
我瞬間瞪大眼睛:“前麵那半個小時的軍姿,和齊步走,隻是熱身?”
謝廷軒看我的眼神很奇怪,像是疑惑我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,理所當然的說:“不然呢?”
我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