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會同時恨上那些同學。
我沒打算如此坑他們。
我到了醫院時,謝廷軒正坐在長椅上出神,肉眼可見,很疲倦。
我忍不住走到他身邊去輕輕拍他的肩:“你還好嗎?”
男人回過頭看到是我,輕輕鬆了口氣一般,他低聲對我說:“醫生說......可能要截肢。”
我心裡暗自想笑。
截肢好啊,謝沐晨那麼愛打籃球截肢,這不是要了他的半條命去嗎?
隻怕從此他都要一蹶不振了。
我冷笑了聲,隻拍他的肩,什麼都沒說。
這時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,而謝廷軒痛苦隱忍的表情一瞬間變得不知所措,低聲叫了句姐姐姐夫。
我也回頭客氣的和謝家夫婦打招呼。
謝阿姨像是一夕之間老了十歲,麵色蒼白,哭著撲了過去。
“廷軒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謝叔叔站在後麵同樣是隱忍著痛苦的模樣。
不過他勉強還能維持幾分理智,詢問自己的小舅子。
謝廷軒低聲:“我也隻知道片麵。”
他把我們共同看到的齊瑤瑤害的謝沐晨被人捅傷的事一說,謝家夫妻頓時意識到,齊瑤瑤甚至沒有出現。
於是我又把她臨時逃跑的事說了出來。
接連的打擊,讓謝阿姨站都站不穩,氣得渾身發抖。
整個人幾乎是軟的。
謝叔叔立馬伸手拉住妻子,用自己的身體為對方做支撐,道:“文敏,我和孩子都還需要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