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李晟給我做的。”
謝廷軒的情緒似乎瞬間垮了。
他意味不明的嗤笑了聲沒再說話,我感覺他情緒不對勁。
我皺了皺眉。
謝廷軒卻又隨後說。
“所以今天為什麼比平時晚下課一個多小時?”
說起這個我可就來話說了,我皺著眉,想到今天上課進度如此不順利,就感覺自己要吐血了。
“李晟今天做題一直在做錯。明明之前學習進度還挺快的,今天卻格外不對勁。我也是沒辦法,隻能留著給他補了補課。總不能不管他。”
在我看來他父母也好親戚也罷,都不太在乎他。
他們隻把他當成需要保護的小祖宗,小可憐。
需要嗬護,需要照顧,卻並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,反正是個精神孱弱的病人,他們供他吃,供他穿就很負責任了。
就現今李晟身邊的人,真正還很關注他的成績的也就是我了。
而我甚至還是他的老師。
我覺得李晟挺可憐的。
謝廷軒慢條斯理地說。
“既然你覺得他以前還挺聰明的,現在卻頻繁做錯題,就沒有考慮過他其實是故意的嗎?”
我猛的轉過頭,看謝廷軒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。
謝廷軒似乎被我看的不滿了,他皺眉依舊穩穩的開著車,語調也不急不緩的。
就像是在編恐怖的童話故事,語氣陰森森。
略顯嘲諷和譏誚。
“他是個成年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