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儘量彆在外麵買太涼的吃喝。水要喝燒開的。”
說著見我不以為然,謝廷軒又提醒了句:“彆忘了你隻出去一個月,這還能做出在姨媽期間和舍友一起吃冰淇淋的事。她們沒事,你在病床上癱了一天。體製不可同日而語,記住了嗎?”
我老臉一紅。
“這件事都過去這麼久了,你提這個乾啥呀?好好好,我知道了。”
這種黑曆史也被他翻出來了,可見謝廷軒心裡有多緊張了。
我這樣想又有點心疼他了。
我也不舍得,可是我已經做了決定,怎麼可能臨時脫逃,自然隻好讓他為我稍微受些委屈。
謝廷軒最終終於還是沒了話說。
然後我爸媽就又來了。
“乖女兒。”我爸一來就往我手裡塞錢。
剛兌出來的鷹醬幣,被他一股腦的塞進我包裡。
“落地兌錢太麻煩。你先拿著,萬一路上有需要的時候就可以直接用。你出國交流時用的那張卡,我往裡打了錢。這段時間好好照顧自己。我們等你電話。”
相比於依依不舍溫情送彆的謝廷軒,我爸媽更像是兩個行動派。
他們把這些安頓好後,想了想又囑托。
“如果受了委屈咱們就回來,這次你身邊沒有彆人陪著你照顧你了,你得自己學著照顧自己啊。”
我兩眼含淚,笑著答應。
“我知道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飛機將要開始檢票,我也沒時間繼續和他們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