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廷軒沒說什麼,他的表情明顯是不想讓我受委屈。
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。最終張了張口也是沉默。
就此我和謝廷軒就將這些事情放到了腦後,沒再去關注。
又過了幾天,謝廷軒忽然給我打來電話。
他語氣急促的說:“我姐和我姐夫,在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,現在已經送去搶救了。”
他的聲音有點虛,更多也帶著哀求:“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回國?我......”
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哽咽,我立馬說:“好好,咱們訂票,咱們這就回去。”
謝廷軒開車來接我們,我則是給謝沐晨打了電話,讓他去校門口等著。
做兒子做到這種地步也不容易,即使舅舅早他一步出了國,他也沒能成為父母的緊急聯係人,醫院甚至將電話打到了謝廷軒這裡。
謝沐晨趕到校門口時就崩潰了,眼淚鼻涕糊了一臉。
三個人都沒法開車,謝廷軒叫了公司的專職司機幫忙。
這人是個歐美小哥,聽不懂我們說話。
謝沐晨就毫無顧忌,肆無忌憚的大罵起來:“都是因為你。如果不是你非要我爸媽過來,他們怎麼會出事,你明明可以用彆的辦法來管我。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?你永遠這麼自私,從小到大什麼都要我讓著你,為什麼連喜歡的人都要我讓著你啊?”
我聽不下去想說話,卻被謝廷軒抬手摁住,他目光裡帶了隱痛,隻輕聲的說:“我也不想這樣的。”
如果不是因為他姐姐。
他早就對謝沐晨下手了。
這點我可以確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