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就是來我麵前滿足你們的聖母心是不是?彆以為我不知道,我看得清楚著呢。我不會讓你們如願的。”
我們跟他真的沒話說了,謝沐晨現在已經完全魔怔了,他腦中所想的一切就是真理。
而其他人不管怎麼說怎麼勸,與他而言都是邪魔歪道。
我覺得疲憊而謝廷軒也幾乎同樣。
最終三個人也沒說上幾句話,就這麼走了。
我和謝廷軒實在是不知道該和對方說什麼好。
但我沒想到的是回去後沒多久我就在學校裡又見到了謝沐晨,看到對方的一瞬間,我第一反應就是告訴謝廷軒。
得到這消息謝廷軒也很震驚,但他現在正在忙一個重要的項目。
也沒空過來接我。
隻是說:“你儘量彆落單。小心他一點。我不確定謝沐晨會對你做出什麼來。”
我應了一聲是。
謝廷軒那邊隔了兩分鐘,又忽然來對我說:“不行我還是不放心,我親自去接送你吧,你什麼時候搞定?”
謝廷軒手裡那幾個項目還是我親自跟進的,當初甲方連設計圖都要了十來個版本,足以可見他們有多麼難纏,我怎麼可能允許謝廷軒拋下那邊的工作來接我,立馬說。
“我一切行動都在校內,你怎麼接我?你好好工作就行了。”
謝廷軒又猶豫著想勸我兩句,被我直接堵了回去。他最終也沒能來接,而我則是獨自在實驗室裡做實驗,做到了很晚。
我手頭的項目都是需要刷時間的,項目不可能離開人太久,我每天早上都得起很早就去盯著,怎麼可能真的按照自己對謝廷軒說的放棄早點回去呢。
等我忙完抬頭時就發現實驗室裡已經沒人了,安靜空蕩的環境讓我莫名的有點滲得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