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也是。”紀嶼白聳肩,“那行吧,那我找彆的樂子去。”
他怕刺激陳宴洲,火速掛了電話,以防止對方罵人。
接著他聯係梁冉冉,說給她介紹點資源,問她有興趣沒有。
梁冉冉最近有點提防他,這讓紀嶼白十分不爽。他好歹也是個正兒八經大帥哥,看起來有那麼凶神惡煞麼?
梁冉冉聽見“資源”倆字有點開心,“見麵可以。不過我今天不能喝酒。”
“怎麼了?大姨媽啊?”
“不是,”梁冉冉解釋,“最近睡的不好,皮膚狀態很差,再喝酒更玩兒完了。”
“那行,哥請你喝點彆的。”紀嶼白把這事兒放心上了,讓服務生去買點不含咖啡因和茶堿的奶茶。
當晚,沈冬青和張宗權在城南吃魚的罐子裡集合,兩個人聊的都是夏總和那天的事情。
張宗權心疼她,一直在安慰,沈冬青基本沒怎麼說話。
“陳三爺也是沒辦法,那個情況下,他就算想幫你,也隻能想想。喬家也不是一般的家庭,既然訂了婚,肯定是要考慮影響的。”
“嗯。”沈冬青點頭,“我都明白,不提這個了權哥,不是說讓我請你吃飯嗎?那你挑貴的點啊。”
張宗權猶豫了一下,“我不忍心讓你破費,還是我來。其實我就是想喊你出來見個麵,我想和你說說話。”
男人的話太好聽了。
沈冬青頓了頓,然後笑著看他。
“我這人挺沒意思的。”
“你隻是不知道自己多有意思。”張宗權句句話都在安慰沈冬青,後者不知道怎麼應對這種誇讚,隻能笑。
她從小到大不缺誇獎,可她似乎是 i 人,她不善於應對這種誇獎。
張宗權點好了菜,給她倒了杯檸檬水。
“冬青,你要學會利用自己的優勢。”張宗權道,“我不是教你學壞,隻是人做自己擅長的或者有優勢的事情,更容易成功。”
沈冬青沒接話。
張宗權的意思她明白。
她長得好看,大可利用長得好看做文章,騙點讚助費。
不用真槍實彈,隻要多笑笑,說幾句漂亮話就行。
隻是她內心的道德底線綁架著她,讓她不屑於這麼做。
有或者是陳宴洲這兩年多把她慣得,讓她有不屑於這麼做的資本。
理不清,總之她不願意就是了。
“你看就比如和我,你隻要開口,我都很樂意幫你辦,不管是讚助還是什麼彆的,陳宴洲能做到的事情,我一樣可以。”
沈冬青沒接話,抬眼看著張宗權,後者笑了笑,十二萬分的真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