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矛盾嗎?不累嗎?
“陳宴洲,我不想被人看到我們在一起。”
“沒人能看見,攝像頭我檢查過了。”
“我說的不是這個!”沈冬青真的氣結,真想照著男人的臉,再給他一巴掌。
昨天那一巴掌實屬是打的輕了。
或許是她的眼神暴露了她的想法,陳宴洲靠近他,帶著朦朧的水汽。
“還想打我?”男人的唇貼著她的耳垂,“那你搬去陳公館住,我讓你打個夠。”
陳公館是陳宴洲平時居住的地方。
從前兩個人好的時候,他如果工作到特彆晚不願意折騰了,就直接睡在陳公館。這套房子是個大平層,距離萬國集團特彆近。
沈冬青住過幾次,大概四五次。
沈冬青不接話,陳宴洲在她耳垂上吮,繾綣的不行。女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,又覺得男人實在惡劣,就推了他一把。
本來她是想讓陳宴洲彆這樣,結果沒用上勁兒,反而像鬨著玩。
陳宴洲笑出聲,沈冬青氣的紅了眼睛。
但陳宴洲可不想看沈冬青哭了,他不再招惹她,讓她去洗手間裡洗澡,換衣服。
就眼下這個情況,除非沈冬青跳樓,否則想跑是絕無可能。
最後隻能是她一臉不情願,陪著男人吃了早飯,再蹭他的車回去。
常州到雲城不算遠,走高速大概四個多小時。
司機開車,他們兩個人在後排並排坐著,沈冬青昨天被他折騰慘了,整個人都沒精神,昏昏欲睡。
陳宴洲便找來毯子給她,讓她安心睡。
不安心又能怎樣呢?
除非跳車摔死,否則根本躲不過他的糾纏。
真是難以置信,陳宴洲竟然也會死纏爛打這一套。
再睜眼,是在高速路上的一個服務區。
身邊的男人也在睡,手裡還拿著平板電腦,看樣子是工作累了。
沈冬青想起從前,他出差的事後帶著她,兩個人在車上各忙各的,每次都是她先睡著。睜眼的時候男人依然在工作。
他很忙,特彆特彆忙。
可那兩年多,他陪伴她的時間並不算少。
不知道他都是怎麼擠出來的。
沒多會兒,司機從前麵拉開車門,“沈小姐醒了啊?您要不要吃東西?後備箱裡有,我幫你拿點?”
他出聲,陳宴洲也醒了,他睜開眼先是找身邊的女人,確認人還會之後問司機:“這是哪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