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事,我隻是擔心你。”沈冬青抱著醜醜摸了摸小東西的腦袋,“冉冉,我受過傷,我隻是不希望你受傷而已。”
“我懂,我都懂。”梁冉冉歎息一聲,“那你這次去常州,收獲怎麼樣?”
“幾乎算是一無所獲。”沈冬青放下小狗,“可能還是要從盛世那邊突破,吳釗這個人很少在國內,大部分時間在國外。注冊的公司和做的生意也是中規中矩挑不出毛病,我隻是著急......”
“嗯。”梁冉冉應聲,“我繼續幫你問著,彆給自己太大壓力了冬青。”
梁冉冉本來是挺活潑一個個性,但是看沈冬青這樣子,她實在是活潑不起來。而且還有紀嶼白的事兒壓著,她感覺自己活潑都是罪過。
紀嶼白的車就在紅璽台等著梁冉冉呢,沈冬青疲憊,也確實沒多留她。
後來梁冉冉上車,紀嶼白問她怎麼了,愁眉苦臉的。
梁冉冉搖頭,“我有點舍不得小狗。”
“那我們也養一隻?”
梁冉冉一愣,想起沈冬青的話,她看著紀嶼白,“紀嶼白,我們......有這麼熟嗎?”
男人被她問的一愣,突然反應過來是自己僭越了。
一瞬間尷尬的氣氛把兩個人包圍,紀嶼白喉結滾了滾,“不好意思啊,有點習慣成自然了。”
“沒事,我也不是衝你,就是覺得我們再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兒。你什麼時候跟家裡說我們‘分手’的事兒?”
“再緩緩,我奶奶現在正在興頭上,我怕這時候說分手,她老人家受不了。你就當學雷鋒做好事兒了,行嗎?”
“哦。”
這是梁冉冉提過的第二次了,第一次,紀嶼白說時間太短了。
第二次,他說老人家正在興頭上。
梁冉冉有預感,這些都是借口。
問題是人家的借口中規中矩的,沒什麼破綻。她歎息,靠著跑車的椅背閉上嘴,紀嶼白沉默著發動了車,氣氛十分詭異。
另一邊,沈冬青簡單衝了一下自己,換了睡衣直接倒下就睡。
她覺得自己小肚子有點疼。
男人太用力,遭罪的一定是她。
其實不惹怒他的時候,一切都還是很好的。陳宴洲雖然也惡劣,可大多時候還算尊重她。
或者說,願意哄她。
她也確實在他身上體驗過人間極樂,那是隻有陳宴洲能帶給她的快樂。
沈冬青想著那個男人,想著想著就睡著了,再睜眼天已經黑了。
屋裡漆黑一片,醜醜在床邊打著盹,很靜謐,也很孤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