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冬青先是一愣,好奇他如何知道的,緊接著沉下臉,“跟你無關。”
關於張宗權,沈冬青不想和他談一點。
因為知道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,根本不可能說半句好話。
可今時今日,她的身份就是張宗權的女朋友。
女朋友維護男朋友,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?
然而陳宴洲在她的維護裡輕哼一聲,“看來你們相處的不錯。”
“你到底要讓我見誰?!”沈冬青急了,“你不說我就走了!”
“你怕是走不出去這間房。”男人始終笑,這會兒直直看著她笑,仿佛沈冬青就是他今晚的獵物,還是一個......已經被捕獲,等著他為所欲為的獵物。
陳宴洲笑起來有幾分邪魅,他眼角眉梢的紋路不深,卻能恰到好處裝點出男人的歲月深沉感。沈冬青曾經多沉迷他啊,覺得他的魚尾紋都是迷人的。
“還請陳三爺自重。”沈冬青站直,“你讓我來,我來了,你是男人,也該兌現你說過的話,不要讓我白跑一趟。”
“我讓程禮親自去接你,就是怕你折騰。”陳宴洲起身把煙頭暗滅,“瞧瞧你現在脾氣大的,他親自跑你都不樂意,那下次我去?”
他去,那不等著世界大亂麼?!
“沈小姐。”陳宴洲輕哼一聲走進她。
男人穿著西裝馬甲,淺色襯衫搭配深色領帶,手上戴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馬鞍戒指,氣場壓人。
沈冬青下意識抓緊了身後的沙發背,陳宴洲已經走過來了,緊緊挨著她,戶口鉗住她的下巴,強迫她和自己對視。
這場麵,沈冬青經曆的多了,也就不覺得害怕,隻是覺得荒唐。
有夫之婦和有婦之夫,真的荒唐。
“我是在幫你忙。”陳宴洲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,兩個人幾乎是緊貼著,若是沒有衣服隔著,負距離也有可能。
“我很感激三爺,”沈冬青被他捏著臉,話說的不利索,“但是請您先讓我見見人。”
“程禮傳錯話了。”陳宴洲這話說的無賴,“人是找到了,但還在押送過來的路上,需要委屈沈小姐,在我這裡住一晚。”
“陳宴洲!”
沈冬青怒急,三個字說的咬牙切齒。
陳宴洲得逞,順手摟住女人的腰,低頭狠狠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