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
“你什麼都好,就是脾氣倔。 ”陳宴洲自己喝了幾口水重新把杯子放好,“沈冬青,你跟著我兩年多都沒能改一點,還真是稟性難移。”
“我記得我跟陳三爺在一起的時候,已經聽話到不能更聽話了。您說什麼都是聖旨,我都隻能領命照做,我要是不做,你就生氣,你還記仇,然後你變著法的折磨我!”
陳宴洲在她的控訴裡反思了大概一秒鐘。
然後貼著沈冬青的耳朵問她,“我怎麼折磨你的,嗯?”
沈冬青一怔,臉色瞬間變紅!
他的方法太多了,可林林總總,沒有一個是能逃出 19 禁的。
站著坐著趴著躺著,兩個人在人*體探索這件事兒上收獲了重大突破。
“我那是疼你。”男人大言不慚,“你哪一次沒舒服?出力的是我,你還不樂意。”
“......”
沈冬青牙都要咬碎了,說不過他隻能忍,乾脆裝聾作啞。
陳宴洲捏著她的下巴想吻,他隻要跟她在一起,腦子裡控製不住想的全都是那點事兒。
這是雄性動物的本能反應。
沈冬青反手一把撐住了男人的身子。
“彆碰我。”
“做不到。”陳宴洲三個字說得相當理直氣壯,真是要把沈冬青氣死。
“你真不介意麼?”女人目光堅定,想儘辦法拒絕他,“我現在是張宗權的女人。”
“你隻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,女人?他可沒這個本事占有你。”陳宴洲太自負,沈冬青冷笑。
“他要是敢動你一下,就彆怪我不客氣。”
一個瞬間,男人眼裡都是狠,沈冬青咽了咽口水。
“但你沒辦法阻止我心裡有他。”
這話是真戳傷了陳宴洲了。
他皺眉,盯著沈冬青看,幾秒之後突然笑了。
“你不擅長說謊。”
“我沒說謊。”沈冬青今天是死豬不怕開水燙,什麼能刺激他說什麼。“我和他在一起是認真的,我認真思考了很久。他很適合我陳宴洲。”
男人抱著她的手不斷收緊,捏的沈冬青疼。
可她咬牙忍著不說,末了陳宴洲笑了,很輕。
“人還想見麼?”男人的臉色突然沉下來,說出的話也帶著咬牙切齒的狠,“如果你還想見,就少說幾句我不愛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