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冬青心裡驚,特意打聽了一下陳宴洲今日的行程,得知他今天晚上要回陳家老宅的時候,才答應張宗權可以見一麵。
她現在處於風口浪尖上,不敢去人太多的地方,張宗權說,來接她。
可這裡是九州清晏會所。
陳宴洲的人如果不讓沈冬青走,她走不出去。
說是為她好,其實就是變相軟禁。
沈冬青想了想,聯係梁冉冉,讓對方今天過來找她。有梁冉冉在,不管是麵對張宗權,還是麵對陳宴洲,她都有借口。
梁冉冉開得紀嶼白的超跑。
沈冬青下樓,保鏢不讓,她橫眉冷目,“我見朋友都不行了?!”
“您和梁小姐在這兒見不行嗎?您出去之後萬一有什麼事兒,我怎麼交代啊?”
“我親自跟她交代行了吧!”沈冬青不願意苛待他們,但出不去門,就要放張宗權鴿子,這時候如果不當機立斷,後患無窮。
梁冉冉在旁邊添油加醋,後來保鏢沒辦法,隻能放行。
沈冬青坐進車裡,長歎一聲。
“你還安穩吧?”梁冉冉問,“懷孕應該會累。”
“現在吃飽了就睡,還行。我連唐小雲都見不到。整個雲遊集團都是陳宴洲的侄子陳淮在管理。真的是離譜死了。”
“那孩子不是剛畢業?”
“這就是陳家人的能耐,彆看人剛畢業,給我發的工作郵件特彆漂亮。還安慰我不要擔心心工作,說他叔叔,也就是陳宴洲派了專門的人過去管。之前張宗權想要我的公司,如今,陳宴洲又搶先了。”
“男人致死是少年,你爭我搶的沒完。”梁冉冉發動車,“你見張宗權,我幫你保密,放心吧。”
隻要紀嶼白不套話,就沒問題。
梁冉冉心太軟,很容易被男人幾句話忽悠的找不到北。
茶樓,沈冬青上樓,張宗權在房間裡和服務生說話,她隱約聽到了一個名字,“夏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