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我想去找吳釗,結果人在國外,一直沒回來,聯係不上。陳宴洲好不容易聯係上的嫌疑人,卻在我麵前自殺身亡。這件事到現在沒有頭緒,冉冉,我到底要怎麼辦?”
是繼續跟陳宴洲廝混,等著喬寧爆發,整她,整沈天河。
還是一走了之,當做什麼都沒發生,苟且偷生?
沈冬青煎熬的不像話,又因為孕期激素的問題,格外脆弱,沒說幾句話眼淚就滾下來,哭得不能自已。
“冬青......”
梁冉冉剛要說話,沈冬青手機響了。
陳宴洲在會所沒看到人,急的發瘋。
接了電話又聽見她哭,更著急了!
“人在哪兒?”
“我和冉冉做按摩。”
“那你哭什麼?!”
“你這麼凶,我還不能哭了嗎?”沈冬青現在隻要跟他一說話就生氣,瞬間炸毛。
陳宴洲自知沒理,聲音緩和下來。
“我不是凶你,你在哪兒?我去接你。”
“我坐冉冉的車。”
“你聽話,冬青。”陳宴洲耐著性子哄,“我帶你吃杭幫菜,嗯?你不是一直喜歡?”
“現在不喜歡了。”沈冬青說,“我想吃川菜,我要最辣的。”
“好。”
隻要她好好的,說什麼他都能答應。
梁冉冉拖著下巴歎息,直覺這倆人,是不會分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