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後她結婚了，沈冬青還要送她一份大禮呢。
“挺好的，你讓她別隻顧著工作，多陪男朋友。”
“嗯。”陳淮又問，“您現在身體怎麼樣？雲遊集團其實沒怎麼被影響，反而人氣高漲，現在不少人都在跟我們商務部聯係，要合作呢。冬青姐，其實你這反向操作，挺溜的。”
“哈？是嗎。”沈冬青看向窗外，天色灰蒙蒙的，不過春天到了，有了一點暖意。“那挺好，你好好撐住，我沒事的。”
“嗯，那就行。”
掛了電話，沈冬青起身去窗外看風景。
醜醜跟著醒了，湊到她腳邊坐下，很乖。
“醜醜。”沈冬青抱起狗，“你看，天暖了。”
“哼哼。”
醜醜隻會哼哼。
*
陳宴洲回了一趟陳家，看母親。
女人一切都好，不過還是一副病弱的樣子，好像風一吹就能倒下。
陳宴洲跟她說了幾句話之後就睡了，姚姨過來跟他說悄悄話。
“公子啊，我有件事覺得還是告訴你吧。”姚姨神神秘秘，“我總覺得夫人，其實根本沒病。”
“什麼？”
“不是說腿腳，是腦子。”姚姨聲音低到不能再低，“前幾天我看她跟人發信息，特清楚，一個標點符號都沒錯。”
“會不會隻是偶爾？”
“好幾次了。”姚姨說，“對方叫‘鳶尾’，不知道是什麼人，夫人回回發完了就刪了，我跟在她身邊這麼久，愣是沒明白那是誰。”
陳宴洲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