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希望她是活潑的,自由的,甚至喝多了罵他。
“冬青,都會解決,你相信我好麼?”
陳宴洲想儘辦法哄她,話說得溫柔好聽。他一生,溫柔對待過的人並不多。母親是一個,沈冬青是第二個。
他以為自己對她足夠好了,至少和對其他人比起來,他給她的耐心足夠多。
沈冬青不吭聲,後來過了會兒,說“我困了。”
“我陪你躺會兒?”
“嗯。”她實在是疲憊不堪,孕期激素鬨得她吃不下,醒不來。每天隻想睡覺。
陳宴洲抱著女人躺在床上,喬寧發信息問她,婚紗怎麼樣。
他敷衍,說好看。
喬寧又問,“你在哪兒呢阿洲,我想去找你,當麵穿給你看。”
陳宴洲很煩。
在兩個女人之間拉扯,實在是煩。
“明天。”陳宴洲說,“明天有一整天的時間陪你。”
喬寧“嗯”,沈冬青突然笑了一下。
“怎麼?”
“沒事,就是覺得你很辛苦。”沈冬青說完閉上眼,沒多會兒真的睡了過去。
*
張宗權和魏洵通電話,魏洵那邊很緊張,“沈小姐應該不會發現項鏈有問題啊,隻有一顆珠子裡有機關,其他都是正經的翡翠。”
“她那天和梁冉冉一起來的,梁冉冉這女人不簡單。”
“紀嶼白女朋友?”魏洵想了想,“她好像確實愛研究這些。”
“百密一疏,還是要想其他的辦法。否則不知道陳宴洲的動靜,南城郊......我底氣不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