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總如果有煩惱,我就有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張宗權哈哈笑,“開個玩笑,隻要是人,不可能沒有煩惱,對麼?”
幾個人稀裡糊塗地說話,喬寧有些能聽懂,有些不能。
後來還是她問,“阿洲,南城郊那個項目怎麼樣了?”
陳宴洲沒想到,他能在張宗權還在的情況下,提起南城郊。
那一塊地太難搶,報價報了無數次,到現在沒個結果。
夏總牽線的人提名要見沈冬青,陳宴洲有疑慮,一直覺得對方沒安好心,始終猶豫。
張宗權哈哈大笑,“喬小姐真是賢內助啊,我以為你就知道吃喝玩樂,原來對做生意也,也有涉獵。”
“張總真是瞧不起人,我以後要輔助阿洲做公司的好吧?我們兩個人夫妻同心,肯定能其利斷金!”
“哈哈哈,那好,我拭目以待。”
“我聽說,張總也參與了報價吧?”陳宴洲問張宗權,“怎麼,有動靜了?”
“還行吧,算是有。”張宗權笑得三份得意,陳宴洲心裡有了不太好的預感。
假設喬寧和他是一條戰線上的,那夏總牽線的人,非要見沈冬青。
是夏總的人提出的,還是有人讓他故意提的?
冬青,沈冬青。
陳宴洲在心裡默念她的名,她到底要被多少人利用?
是不是她隻要跟在自己身邊,就注定不能有安穩的人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