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說。”
“冬青的事情,最近鬨得她很煩,我是她最好的朋友,不想看著她這麼不高興。這事兒是因為誰而起你知道的。現在冬青父親還在醫院裡,我替她咽不下這口氣!”
“你想怎麼辦?”
“我想見喬寧。”梁冉冉拉著男人的手,“和她談談。”
紀嶼白皺眉,隨即又舒展開,“行。”
他寵梁冉冉,寵的跟什麼似的。隻要梁冉冉張嘴,他沒有不答應的事兒。
再說他自己就有家夜店,喝點酒麼,小意思。
*
沈冬青在陳宴洲的陪同之下去了一趟醫院,隔著玻璃看了看沈天河。
她問陳宴洲,“能讓我父親,別再進去了嗎?”
陳宴洲知道自己做不到。
他確實能在雲城橫著走,但有些事情,他也無能為力。
人的能力終歸是有限的。
“我儘力,冬青。”陳宴洲摟著她的腰,“天色不早了,我們回去,嗯?”
“我母親如果還在,一定會罵我的。”沈冬青靠著男人的胸口,“我會讓她很失望吧。”
“別想太多,”陳宴洲實在不知道要怎樣安慰她,帶著她出門上車,“我們去一趟海天盛世,我去辦點事情。”
“好。”
“晚上陳淮過來吃飯,你不是想見他?都給你安排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沈冬青混吃等死,想要什麼,想見誰,就跟陳宴洲說。
男人坐進車裡,司機發動車,兩個人誰都沒注意不遠處有一輛白色現代,裡麵有個男的拿著相機,正對著他們狂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