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或者可憐,在他眼裡就像是犯了天條。
一旦碰了,他萬劫不複。
“好好好,你想怎麼樣,你說。”紀嶼白擁著她到餐椅上坐。
桌上擺著的都是他做的黑暗料理,沒幾個能吃的。
“冬青爸爸的事情,你有辦法嗎?哪怕打聽到一點內部消息也行。”
紀嶼白沉默下來,梁冉冉不依不饒,“小白,小白小白......你就幫幫她吧。”
“我儘力。”紀嶼白歎息一聲,“我是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。”
“冬青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梁冉冉抱著他的胳膊,“小白,我知道你不想卷進來......”
“冉冉,不是我不想卷進來,是我根本就很難介入進來。”紀嶼白摟著她,在她臉上吻,“你不懂,冬青招惹的是人三哥。三哥家裡情況有多複雜,從他祖父那一輩開始,叔叔伯伯開始爭家產,後來他父親得到的最多。你知道人在這個時候多容易結仇嗎?所以......”
“你的意思,冬青父親的事情,和陳家有很大關係?不然你乾嘛突然提起陳宴洲。”
“冉冉好聰明。”紀嶼白歎息一聲,“但我也隻是猜測。現在我知道的信息和你差不多,當時沈天河出事之前,去過一次陳家的海天盛世會所。那之後沒多久就出了大事。然後那個叫吳釗的,也有參與其中。他是陳宴洲手底下的副總。你仔細想想也知道,這事兒和陳家根本脫不開關係。”
梁冉冉突然轉過頭,直勾勾盯著紀嶼白。
紀嶼白一愣。
“你不是會算嗎?你起一卦,然後我們倒推!”
“......我那都是哄你玩的。”
“你要是不乾,我就去找奶奶!”
紀嶼白奶奶,確實精通術數,能掐會算。
紀嶼白“嘖”一聲,“你真是我祖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