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冬青吃驚,“洲哥不怕我看嗎?”
“不怕。”陳宴洲搖頭,“都到這個時候了,瞞著你也沒有意義。你先去拿上來,我們一起看看。”
“......好。”
“冬青。”男人捏了一把她的手,“不管看見什麼,你都要相信,我不會害你。”
“嗯。”
沈冬青點頭,她相信。
陳宴洲如果想害她,不會留她到現在。
說罷了,他也是不知情的人,也是被蒙在鼓裡的人,也是可憐人。
某種意義上來說,他們怎麼算不上是同病相憐呢?
“那我下去了洲哥。”沈冬青起身,一個人去翻東西。
沒多會兒,她手裡攥著一堆內存卡,身後跟著抱著電腦的趙姐來到餐廳。
趙姐識相,送完東西就下去了。
沈冬青把讀卡器安裝好,一個個看內存卡裡的內容。
走廊裡的沒什麼意思,大部分都是許穎在跟人說話,跟會所裡的經理聊天,叮囑一些工作。沒有具體的,或者說炸裂的內容。
倒是她房間,也就是陳*延房間的這個,有點意思。
是她在打電話。
和誰未知,但話裡話外說的內容,都是“我不過是為了錢,你要真想讓我幫你辦事,你得讓我看到你的誠意。否則陳*延都一把年紀了,我還年輕,我跟他有什麼意思?即便他再風流倜儻,給我的溫暖也有限。”
沈冬青聽得臉一陣紅一陣白。
溫暖有限,她明白是什麼意思。
許穎是嫌棄陳*延某方麵不行。
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。
許穎或許還不到四十歲,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。
陳宴洲頓了頓,點了繼續播放。
視頻裡的人說話還在繼續,“喬寧我告訴你,我做事情有我自己的節奏,你彆妄圖掌控我。張宗權跟你合作不成,你有怨氣去找他,跟我發什麼風?我不吃你這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