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宴洲笑,朝沈冬青,根本懶得搭理陳淮。
“行,我走。”陳淮起身,陳宴洲這才關注到他。
“你等等再走。”陳宴洲道,“或者今晚住這兒,我有事情交代你。”
“哦,那行,那我再吃一會兒狗糧。”
翡翠首飾沈冬青收起來了,隻留了戒指戴在手上。
房間內,陳宴洲握著她的手親吻,沈冬青眼眸動了動,“洲哥,你是要公開麼?”
“難道一直藏著你?和喬寧婚約已解,我沒有負擔。不過張宗權,哼。”這人幺蛾子太多,他現在也不好說,張宗權知道之後,會所什麼反應。
“我還是擔心。”沈冬青抬眼,“我父親當時知道我跟你在一起,一直攔著......”
“那是因為他很清晰過去發生過什麼。”陳宴洲聲音低沉,“最初你來找我,我們兩個人的目的都不單純。後來......發生了這麼多事,你都知道。”
“你確信,我們兩個在一起,能長久嗎?”沈冬青撫摸手上的戒指,還是覺得不穩妥。
“孩子都有了冬青,還說這些。”陳宴洲抱著她,“現在我們中間的阻礙,也不過就是家事。至於南方的生意,南城郊那一塊地,我要不要都行。”
“你不要,還能給誰?”陳*延就這麼一個兒子,到頭來,除了他也沒人能幫忙扛起陳家的大旗。
“看看再說,先解決家事。”陳宴洲低頭吻她的臉,“你先休息會兒,我和陳淮說幾句話。”
“我也要聽。那是我的公司陳宴洲。”
“好。”
沈冬青歎息,“有時候想想,路都是自己選的。如果當時我沒去找你,或許也不會有這麼多問題。”
“和你無關,我們的問題,歸根結底不怪我們,而是從我們父母那一輩開始的。”陳宴洲安慰她,“你無須苛責自己,冬青,不是你的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