妮姐出去,沒多久阿三把禮品送來。
再過不久,貴客上門了。
妮姐帶著一幫漂亮姑娘走進來,姑娘們識趣,該倒酒倒酒,該點煙點煙,一個個都是受過訓練的,專業度相當高。
陳宴洲都不用說什麼,這群姑娘就帶著一群人進入了狀態。
聲色犬馬,紙醉金迷。
有哪個男人能不喜歡這種生活?
陳宴洲把保留節目——也就是送禮的環節放到了最後,期間的溝通無不順暢,一圈人都喝大了。
陳宴洲趁熱打鐵,把這邊的情況問了個一清二楚。
“張宗權的產業在這邊的不少,不過還不成規模。沒有陳三爺的成本高。說白了,他也沒那麼多錢往裡投不是麼?持久戰這個東西,看得就是財力物力,他隻要是撐不住,您以後就是這邊的老大。”
“那熊家呢?”陳宴洲問其中一個人,“熊家在這邊已經是老人了,說句不中聽的,他的根基比我深厚百倍,我就算是想拔除這可大樹,怕是也要費些個時日。”
“您不能什麼都想要啊三爺。”男人抽著煙,摟著一個姑娘,“您也得給其他人留一條活路不是麼?”
陳宴洲笑了,“做生意,誰願意把肉分出去吃?”
“......”
“熊家我讓一讓也就罷了,這是人家大本營。張宗權......我並不是很服氣,怎麼辦?”
他這一句怎麼辦,著實是問蒙了聽他說話的人。
“陳三爺,您的意思......”
“有多少是熊家的生意,有多少是張家的生意,您能否給我透個底。不該我碰的我不碰,該我碰的,您也攔不住我。”
“......”
“如果您為難,那我就豁出去,趕儘殺絕。”
“三爺!”男人慌了,陳宴洲靠著沙發背,旁邊的姑娘識相地給他點了煙。
“各位,在現在這個位置上也坐膩了吧?我送你們上去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