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維斯聽見自己的心臟,跟隨著球棍刮過地麵的噪音起起伏伏。
他有些膽寒的,睜大眼眸,看向那一步步朝自己沉沉走來的男人。
輪廓分明、精致立體的俊臉,被忽明忽暗的光影,剪裁得愈發清晰。
離得越近,就越能看出,深邃雙眸,冰冷銳利,帶著蝕骨般的清冷感。
高貴禁欲的氣質下,除了疏離,還有一股渾然天成的壓迫感撲麵而來。
他的威懾力,從長相到眼神,都是窒息般的存在。
饒是康維斯,也難逃懼怕。
“沈總,我不知道南總監是你的女人,要知道,我絕對不會碰!”
康維斯掙紮了幾下,卻沒有任何作用,隻能持續表態。
“我也沒有得到手,隻是拽著她下了溫泉池,什麼都沒有乾!”
拎著球棍走到他麵前的男人,勾起薄薄的唇瓣,露出一抹嗤笑。
“是嗎?”
“是!”
康維斯不知道沈希衍看過監控,隻以為是南淺告狀,便據理力爭,將自己撇乾淨。
“我連她一根頭發絲都沒碰到,就被慕寒洲阻止了!”
沈希衍不冷不淡的瞥他一眼,又拿起球棍,放在掌心裡,輕輕掂了掂。
“這是那天,你教她打球用過的杆,還記得嗎?”
男人沉穩平緩的嗓音,勾起康維斯的回憶。
那天他的確動手動腳了。
沈希衍應該看見了,不然也不會拿高爾夫球杆做武器。
康維斯盯著那柄球杆,吞咽了口唾沫,又挺著背脊狡辯。
“沈總,我不過是教她打球,靠得近了些,實際什麼也沒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