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她隻能在他身邊,待三個月。
不涉及婚嫁,也就不會欠下太多。
她如是想著,旁邊忽然響起開香檳的聲音。
“阿衍脫單,兄弟們是不是該慶祝慶祝?”
紀明修是活躍氣氛好手,在他的號召下,包廂裡的人,都端著酒杯來敬酒。
嘴上說著祝賀的話,遞上來的酒,卻一杯接著一杯,沈希衍挑眉,都喝了。
他今天還挺愉悅的,隻要是說吉祥話的,他都會賞臉,偶爾,還一飲而儘。
喝得有些多了,大家不再灌他,開始轉戰南淺。
“嫂子,你是第一個讓阿衍滿世界找的人,就憑你的本事,這酒無論如何都得喝。”
望著眼前醉醺醺的人,南淺有些為難。
喝吧,腎受不了。
不喝吧,等於不給麵子。
她端著酒杯,猶豫之際,一隻修長白皙的手,伸過來,蓋住她的杯口。
細長手指,抓住她的杯子,不動聲色,從她手裡接過去,再仰頭飲儘。
隨著吞咽的動作,微突起來的喉結,在光線下,上下滾動。
指尖沾染過的酒液,順著杯口,掉落在男人的修長脖頸上。
慢慢的,劃過喉結,在雪白肌膚上,留下一道致命的痕跡。
那是獨屬於沈希衍的誘惑力,在座的男人,都沒這種魅力。
包括紀明修。
包括遲宥珩。
也難怪,京城的人都說,論臉,沒人比得過沈希衍。
但讓南淺驚詫的,不是他的臉,而是他護她的舉動。
曾經逼她喝酒的男人,現在開始幫她擋酒,挺奇妙的。
她神情複雜的,遙望著身側的男人。
他優雅喝完後,從容放下酒杯。
再抬眸時,眼底有些迷離不清。
“她酒量淺,你們最好彆灌酒。”
語氣清冷,帶著警告,是沈希衍一貫的風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