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凝著那雙泛紅的眼睛,靜靜看了半晌後,有些失落的,垂下了眸。
她的眼睛裡,沒有半分曾經的愛意。
現在有的,全是埋怨、責怪、反感。
直到這一刻,慕寒洲才明白過來:
原來她不愛他了,會這樣的冷漠。
明明她曾經愛他,愛到可以去死的。
為什麼這樣濃烈的愛意,轉眼就不見了呢?
慕寒洲又抬起跟著泛紅的眼睛,遙望南淺。
“初初,要怎麼做,你才會重新喜歡上我?”
南淺攥著拳頭,冷聲道:
“跟我離婚。”
放她一條生路,興許她會另眼相看。
然而這樣的話,在慕寒洲聽來,卻是不可能。
“黎初,你聽清楚,在我的字典裡,沒有離異,隻有喪偶!”
她嫁給他了,那就得一生一世,陪在他的身邊。
哪怕她不愛了,他也要綁她一輩子,永不放手。
極度偏執的慕寒洲,想到這,沉下一張眉目如畫的臉,把傘遞給保鏢。
隨後不給南淺反抗的機會,一個彎腰,一把將她抱了起來。
見他死死抱著自己往霍頓莊園裡走去,南淺氣到拚命捶他!
“慕寒洲!”
“你這個瘋子!”
“快放開我!!!”
被狠狠打了幾拳的慕寒洲,腳步頓下來,繼而垂下冷眸凝著她。
“初初,你再鬨,我就要了你。”
他願意等她,是尊重她,並不會一味地,縱容她無理取鬨。
同時,他也清楚,黎初從小到大就是一個會權衡利弊的人。
所以,他抱著懷裡的人,沉沉低下自己發青的臉,逼向她。
“住在霍頓莊園,或是跟我做,你二選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