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要了她,占據她的身子,讓她永遠陪在自己身邊,否則他很難靜下心來,去跟沈希衍鬥。
也是直到這一刻,慕寒洲才知道,自己不能失去南淺,哪怕她的心,不在他的身上,他也絕不能讓她離開。
男人眼底的隱忍,因為沈希衍帶來的危機感,而逐漸浮現一抹濃烈占有欲。
這股占有欲迫使他,近乎瘋狂的,張開薄唇,覆蓋在南淺的紅唇之上。
被他吻上那一刻,南淺猶如驚弓之鳥,拚了命的,推開他的身子,雙手卻被男人抓住。
他隻用一隻手,就將南淺的雙手,反剪到胸前,而後不給反擊之力,直接將她壓進躺椅裡。
慕寒洲發了瘋的,想要占有她,便連她的掙紮也不顧,用寬厚有力的大掌,去撕扯她的衣服上。
當衣服從肩膀滑落下來之際,使出全身力氣反抗的南淺,忽然不動了,隻是抬著雙暗紅的眼睛,望著慕寒洲流淚。
看到那些淚水,像脫了線的珠子,從眼角掉落下來的時候,慕寒洲的心臟,驟然一痛。
“就這麼不願意嗎?”
她從前那麼愛他,愛到骨子裡,愛到圍在他的身邊,連偷碰一下他的手,她都是高興的,為什麼現在這麼排斥他了?
慕寒洲很難過,很想不管不顧就這樣要了她,可他,終究還是舍不得傷害她。
他像是落敗的鳳凰,以極其委屈無奈的姿態,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裡,紅著眼睛,問她:
“黎初,你會離開我,跟他走嗎?”
不知道為什麼,看到沈希衍回國的新聞,他忽然有點怕了,怕南淺會被沈希衍奪走,也怕南淺心甘情願跟著沈希衍走。
黯然淌著淚的南淺,見他放過了自己,始終緊繃的神經,在頃刻間放鬆下來,又在緩過勁來後,冷著臉,反問慕寒洲。
“那你會放我走嗎?”
慕寒洲搖了搖頭。
“不會。”
死也不會。
她生,他生。
她死,他死。
他慕寒洲這一生都要跟她在一起。
一輩子,生不離,魂不散,永遠糾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