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兩個談戀愛,一個談進監獄,一個人談沒了,還讓我談戀愛,腦子被驢踢了吧?”
聽到進監獄三個字,紀明修似密濃眉,輕微頓了一下,隨即壓下過往痛楚,恢複淡然。
“你不談,那你就永遠不會知道答案。”
要換作從前,遲宥珩必然知道,但現在,他覺得沈希衍受過那麼多傷害後,應該不會再愛南淺了。
所以......他不會往那上麵去想,可看紀明修的反應,似乎是在告訴他,沈希衍還愛,他才會自己抱。
“但如果......他還沒放下南淺,這才不給保鏢抱,那是說得通的,可他又為什麼把人塞給我呢?”
按照沈希衍強烈占有欲的心理來看,這是不合理的,除非......沈希衍壓根就不把他當男人看!
紀明修見他自己想明白過來,緩慢放下手裡的煙,再用打趣的眼神,暗諷遲宥珩。
“你連戀愛都沒談過,算什麼男人?”
“我......”
遲宥珩還沒來得及辯駁,紀明修立即打斷他:
“再加上你腦子缺根情弦,很難猜到他的心思,他才會把人交給你,要換成我在場,他絕對不會給我。”
他能看穿沈希衍的心思,猶如看穿他自己,差不多的遭遇,是能第一時間理解對方的所作所為的。
佇立在門外的男人,透過玻璃門,看了眼坐在黑暗裡、黯然抽著煙的紀明修。
本來想進去的,但不知道為什麼,他忽然調轉鞋頭,往電梯裡走去。
等開車,停在公寓樓下,男人這才從紀明修那句話裡回過神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