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南淺能成功逃離虎口,必然是愛慘了孩子,這才會不顧一切,逼沈希衍放她走,否則她出不來。
既然比起沈希衍,孩子更重要,那麼他不會讓孩子出事的,這樣她就不會有事。
南淺抬起複雜的眸子,看了他一眼,沒說什麼,隻是掙了掙被他抓緊的手腕。
慕寒洲見她不願意被自己碰,很識相的,鬆開來,在起身之際,餘光瞥到她的脖頸。
上麵密密麻麻的吻痕,清晰可見,不用深思,也知道是沈希衍弄的,這讓他有些不爽的,攥緊手心。
但理智告訴他,南淺寧願自己捐贈骨髓也不想找沈希衍,說明兩人沒死灰複燃。
那點不爽,也就消散些許,隻不過兩個人肌膚相親過,叫他有些膈應。
這絲膈應,迫使他重新抓住她的手腕,再低下頭,撥開她的衣領,指尖刮向脖頸上的吻痕。
“你們做過嗎?”
手術室的護士們,還在準備醫療工具,聽到這話,大家都抬起八卦的眼睛,望向貌合神離的夫妻。
慕寒洲不要臉,南淺也懶得給他臉,徑直推開他的手,再將頭扭在一邊,連看都不看他。
這樣的動作,有些傷人,也有些氣人,慕寒洲卻壓抑著怒火,冷聲警告她。
“黎初,你記住,現在,我才是你的丈夫,不該想的人,彆想,不該碰的人,彆碰!”
丟下這句話,慕寒洲黑著一張臉,在幾個護士注視下,疾步走出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