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伯,我女兒白血病,骨髓移植後,感染到細菌。”
“現在命在旦夕,需要我的血。”
“您大人有大量,把鑰匙給我,放我去醫院吧。”
南淺一口氣說完,又快速給出合理方案,來獲取趙伯的信任:
“如果您怕我一去不返,那您跟我一起去。”
“等捐贈完骨髓,女兒情況好轉,我立即跟您回來,行嗎?”
趙伯來的路上,已經猜到她想拿鑰匙,卻沒想到她是因為女兒病了,這才來求見自己。
小孩子生病,母親不在身邊,的確可憐,但那個孩子是慕寒洲的,趙伯一點也不同情。
“慕寒洲的野種,死了更好,我為什麼要放你出去?”
南淺心口一窒,此刻也顧不得郗嫣的存在,徑直稟明真相。
“趙伯,孩子不是野種,她是沈希衍的女兒,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做DNA鑒定。”
趙伯沒想到她為了能逃出去,竟然會說出這種話,更是對她嗤之以鼻。
“你這樣的本事,還是用來對付我家少爺吧。”
丟下這句話,趙伯轉身就走,南淺連忙撲過去,抓住這根救命稻草。
“趙伯,我知道你不會信,但沒關係,隻要你放我出去,我會拿鑒定報告給你的,好嗎?”
言語解釋,都是有限的,隻有證據擺在眼前,大家才會信。
但現在不是講證據的時候,而是趕快去醫院,給女兒捐骨髓。
趙伯卻不願意,一腳踹開她的手,再居高臨下,指責著她。
“你弟弟去世,你女兒生病,都是你自己作的孽。”
“現在報應來了,你就該好好承受著,而不是求人!”
這樣的話,仿若一把刀,狠狠紮進她的心房,叫她痛得連腰都直不起來。
她用手掌撐著地麵,低眉壓下沉痛後,再次抓住趙伯的腳,緊緊攥進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