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桑若麵色瞬間冷了下來,幽暗的眼神在篝火下閃著陰冷的光芒,道:“對付你我一個人就夠了,如今你在我手上,我定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“哦,是麼。”蘇玉徽不以為意道,嘴角帶著笑意似是譏諷,意味深長。
“蘇玉徽!”她咬牙道,看著蘇玉徽的目光像是淬了毒!
隨著她的示意之下,身邊兩個侍從一左一右押著蘇玉徽暗自施力,他們的力道很大但沒想到蘇玉徽看似柔弱第一下卻沒將她按下去,直到暗自加了內力才讓她在溫桑若麵前單膝跪下……
“噗通”一聲蘇玉徽右邊的膝蓋被強力押著跪下的時候一陣劇痛,除了膝蓋之外被他們施力押著的肩膀也像是裂了一樣,憑借著她驚人的忍耐力沒有痛呼出聲,但是麵色已經是一陣蒼白。
見蘇玉徽麵露痛楚的顏色溫桑若眼中閃過一絲快意,彎腰用冰涼的匕首挑起蘇玉徽的下顎,以一種看螻蟻的目光看著她,道:“廢物,我還沒用刑來慢慢折磨你呢臉色就這樣難看,若是將你放在軍營中,你說你能堅持多久呢?
她的聲音輕柔,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,那吹毛斷發的匕首在蘇玉徽的臉上比劃著,稍有不慎就能毀著這張臉。
昏暗的山洞中篝火搖曳,她眉眼癲狂像是個瘋子一樣盯著蘇玉徽,但她的眼神縱然在這樣暗沉的環境下依舊是那般的明亮平靜,看不到半分的畏懼之意,嘴角還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譏誚笑意,語氣篤定道:“你不敢。”
“不試試你怎知道我不敢?”溫桑若聲音陡然提高,鋒利的匕首貼近蘇玉徽的臉頰,臉頰一陣刺痛,空氣中浮動著若隱若現的血腥味!
溫桑若心性深沉,不然以她這般年紀也不會在軍營中有如此建樹,但不知為何在蘇玉徽麵前就那般沉不住氣,蘇玉徽三言兩語之下便能將她激怒。
蘇玉徽除了頭發之外頂在意的就是這張臉!不然當時幾次掉下山崖時第一反應就是護著這張臉的,如今竟被這個瘋女人劃破了!蘇玉徽心裡不知問候了她祖宗多少代,麵上卻端著一副沉穩的樣子,淡淡道:“在得到紫府燈之前,你若是傷我一根毫毛,你那三個主子都不會答應吧。”
一麵說著一麵暗自觀察著溫桑若的神情,卻見她眼中訝然之意一閃而逝,但還是被蘇玉徽敏銳的捕捉到了,果然如此麼!
雖然心中這般想著,但是蘇玉徽麵上卻是故作平靜,嘴角譏誚之意更濃道:“什麼所謂的巾幗英雄,姽嫿將軍,其實說到底,也不過是西燕人一條走狗而已。你們費儘心思抓了我不就是為了和我師傅做交易要那盞紫府燈麼,你若是傷了我拿什麼換燈?”
這話直戳溫桑若的痛處,她眼中閃過了一絲淩厲之色想在蘇玉徽臉上再開一個口子,卻被身邊侍從攔住道:“溫小姐不可,教主若是知道就不好了……”
提到撰赦溫桑若臉上閃過了一絲忌憚之意,目光陰狠狠的看著蘇玉徽,似是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