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蘇玉徽如此色厲內荏的模樣,樊薑冷笑一聲:“天底下隻要是我想要,就沒有查不出來的東西。哪怕你們月宮,也不例外。”
樊薑語氣雖然狂傲,但是所言非需。她對於一切有關於月宮的人和事都太過於了解了,知道這流光飛雪的存在也無可厚非。
可……真的這麼簡單嗎?
蘇玉徽心中存疑,但是麵上沒有顯露出來,當務之急就是趙肅中毒之事!
“你不是一直想要和我合作麼,隻要你將解藥給我,我便將連城璧給你。”蘇玉徽緩緩說道。
眼見著蘇玉徽竟然如此痛快的答應,樊薑卻是心生疑竇了,她道:“你將那連城璧看的和眼珠子一樣重要,在玉雪宮中我再三提出條件與你合作你都不肯,為何此番這麼痛快應下?”
“情況不一樣。”蘇玉徽淡淡的說道,“若隻是我一人安危,我自是不會將連城璧這樣重要的東西交給你這樣的人手中。但是,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趙肅為我所累……”
樊薑那渾濁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蘇玉徽,不知在琢磨著什麼。
許久許久之後,她方才嗤笑一聲,道:“你們月宮,竟沒想到出了你這樣一個癡情人……”
蘇玉徽與那樊薑交鋒數次,大多數時候她都是以一種極為淡漠的語氣說話,鮮少說出如此感慨之言。
蘇玉徽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異常,放在衣袖中的手指微勾,但是麵上沒有絲毫的顯露,她道:“如今我的武功已經被你封鎖住,而趙肅也中了你的毒素昏迷。如果我所料不錯,此處機關十分隱秘,想必就連我師傅親自出手都沒辦法找到這裡,現如今我們二人性命都被你捏在手中,足以見我的誠意。”
此時樊薑的神情已經恢複如常,淡淡的說道:“你倒是個聰明人,我要連城璧也無用,地宮還需要你親自打開!”
樊薑如是說道,“隻要你乖乖的不耍花樣,我可以將解藥給你。”
蘇玉徽眼中閃過了一絲喜色,卻見那樊薑見趙肅雖然中毒,但是依舊處於謹慎,不肯將籠子打開,直接從縫隙中將解藥遞給蘇玉徽。
“這是一半的解藥,可確保護住他的心脈,讓他段時間內不會毒發身亡。”樊薑淡淡的說道。
蘇玉徽聞言,眼中喜色斂去,問道:“那還有另一半解藥呢?”
“隻要進入地宮之後,拿到我想要的東西,另一半解藥我當雙手奉上!”樊薑冷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