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儒光氣得咬牙,心中又痛惜有懊悔,眼見兩個男人又要嗆起來,楊曉媛急忙喊停。
“彆吵了,這跟學長沒有關係,是我自己一直沒有說。”
“你為什麼不說呢,白白忍著,不疼嗎?”
女人臉色蒼白地笑了笑,“我以為沒什麼的事,而且你這麼認真工作,我也不想打擾你。”
“你真傻,工作哪有你的身體重要。”
聽著著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膩歪,孟昱酸得牙根疼,開口咧咧。
“還沒聽出來嘛,人家是嫌你在病房裡辦公太礙事了,讓你綁個忙都得掂量著是不是麻煩你了。”
“而且你也是夠好笑的,嘴上說得好聽,實則恨不得鑽進電腦裡,你對工作這麼上心,又何必搞這一出啊,這麼喜歡作秀,也不嫌假得慌。”
周儒光暗暗咬牙,冷笑著嘲諷。
“孟昱,你都坐輪椅,還喜歡到處咬人,你是屬狗的嗎?”
孟昱眯起眸子,也被逼起了火氣,“我要是屬狗,第一個咬死的人就是你。”
兩人目光對視,無聲焦灼,四周的空氣中似乎隱隱有硝煙彌漫,他們都是同一種人,自然也能明白對方所想。
周儒光對著他無聲的張了張唇,道,“彆再癡心妄想了,你以為你死纏著不放,曉媛就會對你有意思嗎,一個無所事事的紈絝公子,除了你那尚可稱道的家世,還有那點能讓人喜歡,就算喜歡,那也是衝著你家來而不是衝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