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妙的個子,正好到他喉結的位置。
她很想就這麼沉溺在他的溫柔裡,就這麼依賴著他身上的暖意,可一想到江韻的微博,陳妙就清醒了。
她知道這男人此時動情的表現,不過又是身體本能欲望的驅使,與愛無半點關係。
一想到他來這之前還在陪江韻看電影,陳妙的心裡就堵的慌。
她瞬間冷下臉,推開他的手,“你別碰我,我有潔癖。”
蔣禕洲的眉頭微凜,“什麼意思?”
“什麼意思你心裡沒數嗎?”陳妙冷著臉,故意說重話,“小叔要是欲求不滿去找別人吧,花點錢,什麼樣的都有,你要舍不得出這個錢,我給你啊。”
“你就是這麼想我的?”
“不然呢?那你告訴我,剛從江韻那離開,又跑到我這,我要怎麼理解?是江韻滿足不了你?還是你本身就是這種表裡不一的人。”她說著,聲音微顫。
她捏著拳頭,克製著,怕吵醒了母親那就麻煩了。
算了,她有什麼好吵的。
他們之間,本來就注定沒結果。
再說已經結束了,她全當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。
她深吸一口氣,“我很不舒服,不想跟你說這些,小叔你自便吧。”
陳妙鑽到被窩裡,轉過身沒再理他。
她知道他不敢鬨出大動靜。
要真讓陳璿知道他們的關係,他就等於有了把柄落在別人手裡,那是蔣禕洲最厭惡的事情。
大概是吃了藥的緣故。
她迷迷糊糊就睡著了。
睡醒之後,已是大天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