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於助理來了,才轉了好點的病房的。
這事,明明就是蔣老爺子一句話都事,他卻視而不見。
她好奇問,“小叔真是領養的?”
“嗯,據說是老太太在世時,帶回來的,老太太那人信佛,上山摔了一跤,被蔣禕洲救了,她就覺得是緣分。
再一打聽那孩子無父無母的,就在山裡跟著師傅討吃的,心臟還有缺陷,估計啊,是生下來,父母覺得這孩子有病,就給拋棄了的。
所以老太太就給領回家了,剛開始蔣禕洲也是入不了族譜的,是那年他考了狀元,19歲那年,又解決了蔣氏企業的危機,這才入了族譜,再沒人嫌棄他的出身。”
陳妙忍不住嘲諷一句:“真現實。”
這麼一想,蔣禕洲小時候也沒少受白眼吧。
誰能想到在外風光無限的小蔣總,也有這麼不為人知的辛酸事。
陳璿回頭看她,“所以說啊,你找個好男人嫁了,要是婆家體麵,將來讓你入蔣家的族譜,也不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嗬嗬,我可不想入,我怕我爸詐屍。”陳妙把杯子放好。
不知道的以為蔣家是什麼皇家血統呢。
搞得誰都想入他們族譜一樣。
說起她父親,母親的臉色一變,就轉移話題,“你比賽的事,準備得怎麼樣了?”
陳妙見她提起比賽,先發製人的說,“媽,您要是勸我退賽,那還是閉嘴吧。”
“你這孩子,我是你媽,能害你不成,再說了,誰讓你退賽了,我是關心你準備得怎麼樣了。”
“真的?”陳妙持懷疑的態度。
“真的!把你的設計稿給我看看,我給你出出主意。”陳璿往沙發上一坐,儼然一副關心她的姿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