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難免有些不適。
而且,麵對顧野這個大男人,彆墅裡連個女傭人都沒,女孩自然是不好說出口。
至於女孩為何這般難受,定是痛經了。
痛經這種事,疼起來還真是能要命。
陳妙上學時,在宿舍,疼得差點被120拉走。
後來她一問120,出車就要收兩百。
陳妙為了省錢,就隻好給陳璿打電話,但沒想到來的人是蔣禕洲。
那時候他們之間還算清白。
他也真像個小叔,彬彬有禮,體貼溫柔。
陳妙讓女孩換了衣服,先用紙墊著,才出去問顧野家裡有無止疼藥。
正好他這有布洛芬,女孩吃了一粒,稍後症狀就有些緩解。
陳妙也覺得尷尬,寫了衛生棉的牌子給顧野,“你去買這個。”
顧野看了眼,也大概明白了。
他正要出門,剛走到車邊,遠遠就看見蔣禕洲的車開過來。
蔣禕洲下車,幾步走來就揪住顧野的衣領,“她人呢!”
他怒不可遏,抬手就要一拳打下去。
陳妙趕緊衝出來,“我在這!”
蔣禕洲看見她安然無恙,才走到她麵前,緊張問,“他對你做什麼了?”
他滿臉的緊張,讓陳妙心裡莫名的一暖,笑道,“沒什麼。”
蔣禕洲歎氣,此時已經道不明心裡是責怪多一點,還是著急多一點。
他來的路上就想著要找到她,非得狠狠教訓她幾句。
可此時,看著她眼中藏著笑意,他又什麼都說不出。
蔣禕洲的心情複雜,“你......嚇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