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話就說!”
“她有一個孩子。”
蔣禕洲怔住,驚了,“孩子?”
他心弦一緊,“孩子幾歲?”
“女孩,四歲,是陳小姐離開後,次年2月份生的。”
這也就是說,這個孩子有可能不是蔣總的。
畢竟,2月距離陳妙離開,有11個月了。
這早產兒聽過,晚產兒,應該不可能。
於助理看向蔣禕洲此時的表情。
從震驚到錯愕,再到難以置信的複雜感。
這個孩子的存在,不就是說明了一件事?
陳小姐在離開後,就跟其他男人在一起,有了孩子。
蔣禕洲蹙著眉,心裡有種拉扯感。
也像是被人悶悶地打了幾拳一樣。
他良久才回過神來,“還有其他的嗎?”
“這是陳小姐的病例,她的確是患有輕度的精神障礙,不能受刺激,這估計也是她忘記過去的原因之一吧。”
於助理把病曆放在蔣禕洲手邊的茶幾上。
蔣禕洲拿起病曆,看著她就診的次數,竟高達數十次。
這也就說,她一年起碼要去看兩次精神科和心理科。
蔣禕洲的心被攥緊。
於助理見他情緒低落,也不敢再說什麼。
他悄悄離開,而蔣禕洲坐在客廳良久,心裡就像是被千絲萬縷的線捆著,越捆越緊,緊得讓人喘不上氣。
翌日。
陳妙帶晗晗去報武術班。
剛下樓,還沒出樓道,就看見蔣禕洲在外麵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