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這人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,應該是還在感冒中。
脖子上雖然拆了頸托,但還是戴著比較小的固定器。
他不好好養病,跑來京城查這些事?
蔣禕洲看她滿眼的狐疑,無奈又苦澀,“我就不能單純是為你好?”
“說出來你自己信嗎?”
蔣禕洲:......
看來,她對他,充滿了防備和警惕。
仿佛他做這一切,都是為了害她。
就像是獵人要捕獵,得先拋出點餌子。
“陳妙,不管你相不相信,我做這一切,隻是希望你好。”他低聲說著,聲音很是誠懇真切。
他的眼神裡充斥著真誠。
其實她利用丁智強,想要給TY打廣告,這事他也很快就看明白了。
可這件事,到底是如同走鋼絲,走的不好,跌下來就是粉身碎骨。
誰為她撐著,誰又能在底下接著她?
是他第一時間找了無數的媒體號,在事情扭轉的第一時刻,把所有不好言論的文章都刪了。
但這些事,蔣禕洲不會告訴她。
他不希望自己做的這些事,又被她認為是彆有用心。
他沒再說話,而是見雨小了,就啟動車子,開入雨夜中,開了一段路,又問後麵的艾米,“住在什麼地方?先送你。”
艾米哪好意思讓陳總監的追求者送自己,見外麵也逐漸小雨了,就說,“前麵那個廣場,放我下去就行。”
艾米下車後,陳妙和蔣禕洲還是沉默。
兩人都沒說話。
看著他開往小區方向,她就沒多說什麼。
而此時,她手機響了。
陳妙一看來電,是負責安排晗晗上幼兒園的中介打來的。
這中介,是幼兒園家長委員會的一員。
需要有人介紹,才算是有資格麵試。
陳妙不敢耽誤孩子上學的事。
她趕緊接通,心裡有一種不安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