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親眼看見......是電話裡轉達的。”馬子玉整個人都快要癱軟了。
“顧遠山人呢?”王海峰拍案而起:“誰這麼大的膽子,襲擊公安人員?”
“是顧遠山的舅哥......宋誌平說顧遠山在金龍旅店,與歹徒搏鬥,受了好重的傷,您再不派人,就不行了。”馬子玉努力保持鎮定,起碼能說句連串的話了。
高衛民恨的咬牙切齒:“快讓縣醫院的醫生護士去金龍旅館,我看哪個有這麼大的膽子,太歲頭上動土,不要命了。”
黃濤和秦光明都傻眼了,在他們看來,顧遠山就是躲清閒去了,怎麼能碰到歹徒呢?又是為何起了衝突?
何方神聖,敢對穿製服的下殺手?
“高局,您彆怪我說話難聽,宋誌平嘴裡沒個真話,他的話隻能信一半,顧遠山說不定還好好的呢。”要出去的秦光明,冷不丁蹦出一句。
坐在警車上的高衛民,惡狠狠的回過頭。
天大的案子,也比不上他手裡的警員重要。
況且警員受傷,他這個直係領導要負全部責任,這可是在工作時間,他管理不好屬下,不光縣裡要問話,市裡都要拿他開刀。
再加上罪犯沒落網,簡直雪上加霜!
黃濤默默的緊隨其後,心道顧遠山就是大難不死,公安局也不會再留他這號人了。
擅自離崗,讓局長和公安部長擔責,他長了幾個腦袋?
在路上,秦光明還在添油加醋:“高局,我當時攔不住顧遠山,就說明這家夥就是不把公安局當回事,不把上級放眼裡。”
“宋誌平狗改不了吃屎,說破天也是個有前科的!”
“顧遠山讓我們這兒,讓局裡丟儘了臉麵,如果再留著他,往後......”